第(3/3)页 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王兄说清楚呢?说不定他就不会这么自责了。” 裴乐瑶半垂着乌眸,又吞咽了一口烈酒: “我想彻底的断掉,不想让他等我,等一个我自己都无法预料的结果。 所以才做得很绝情,连一个温和委婉的解释都不曾有。 那年我才十六岁,我喜欢的,是拓跋野这个人,而忽略了他单于的身份。 可是嫁给他,就是匈奴的大阏氏了,异国他乡的位高权重,我有些退缩。” 鹤绵绵听了心底更难过了:“原来是这样......” 而后她还是说起了这四年拓跋野怎么过来的,鹤绵绵又是一叹: “王兄这几年沉默寡言的,有时候远远瞧去,都没什么活人气息。 不是上朝就是下朝,偶尔去草原骑骑马什么的,身边只有乌恒陪着。 他时常会去松年殿看望太后,太后身体近来也不好了,他总是很担心。 有一回喝多了酒,他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