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日孤伏于案前,发现金簪被人动过了。 王帐里,一直都只有你在伺候。 乐瑶公主只来过一次,她没有私底下翻人东西的习惯,不是你动的,又是谁动的?” 沉鱼连忙向后退去,慌张的跪在地上,拓跋野板着脸时是真的很吓人: “单于,奴婢没有的呀! 奴婢只是日日给单于整理书案,许是碰到了呢,单于别冤枉了奴婢去。” 拓跋野面无表情,神色极为淡漠: “你的小把戏,孤一清二楚。 沉鱼,你在孤身边四年,孤一开始就对你讲过,孤留你下来是为了什么,你自己同意的,你说绝不会有非分之想。 即便你后来有了,孤也没发怒,但你将心思用到乐瑶身上去,便是自己想要寻死了。” 那日雨夜,裴乐瑶不会莫名的那样难受的说什么金簪都不要了, 而自己的确发现金簪在锦盒的摆放位置也变了,不是人特地打开过刺激过她吗? 沉鱼跪在地上猛的磕头,没几下,那凝白的额前就有了红印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