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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抱歉，我情绪激动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你的身体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环筱看着白色衣袖上的血，那血看起来，就和城堡地上的血一样，暗红色的。

    听到关心的话，女巫的神色有些呆滞。

    她拿衣袖遮住脸，将整张脸都埋进宽大的衣袖里，躲避着环筱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当女巫就是这样，得到巫术越久，身体就越糟糕。”

    将袖子放下，她没有看环筱，“巫术会侵蚀内脏，造成不可逆的损伤。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很可怕，你坚持这么久，一定很累吧。”

    环筱走在女巫的身边，去看她的脸。

    此时的女巫脸色苍白，就像没有鲜艳色彩的素描画。

    似乎被环筱的话逗笑了，女巫突然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和以前一样，一点没变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认识？”环筱挑眉。

    “认识，其实我之前是骗你的，我认识你的前世。”

    女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纸。

    纸上画着之前石壁上的壁画，女巫的人生四幅画。

    她指着第三幅画中的王子，对环筱说：

    “你看，这就是你的上辈子，我画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画上，公主的黑长卷美丽极了，但王子却是一个没有脸的，身上的服饰也简单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环筱注视着那幅画好一会儿，良久才吐出一句话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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